复旦大学骆玉明教授写的《诗里特别有禅》一书,贝儿老爹很喜欢,贝儿老妈我也很喜欢,贝贝姐姐也跟着喜欢。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贝贝姐姐不是我们的姐姐,而是我们家的小公主。之所以称她为姐姐,是我们觉得知识更新迭代,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弯腰蹲下来向女儿学习。

贝贝姐姐远在海外留学不在身边的时候,我们的日常交流一般是通过视频连线讨论对一书本的阅感。经常是视频一接通后话匣子就收不住,往往一侃就侃到手机电量耗尽关机方罢。

现在,正值暑假。女儿带着研究课题回国做一项田野调查,于是我们一家仨有了两年半离别之后的一次团聚。

七月的上海烈日炎炎,人像被困在滚热的蒸笼里一般。对于我们家来说,夏日最解暑的良方一个是空调,另一个便是静心阅读。我们发现,心静自然凉,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每当夜幕降临,公主殿下遥控器一按,空调哗哗哗一开,凉风习习,跑书房拿起骆教授的《诗里特别有禅》就径直往我们的龙榻上纵身一跃,大嚷:“老爸老妈快来,今晚我们读这篇——《禅者,活泼泼也》。”

骆教授喜欢以诗话禅,阮籍、嵇康、陆游、常建、王维……都是骆教授笔下喜欢提到的人物。这些古代文人的诗里,深藏禅意。一开始,贝贝姐姐使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念给我们听。念了几个段落以后,我说:“贝贝,妈妈要你同声翻译。你现在看着文字直接译成英文给我们听吧……”

“那好吧!”女儿应诺。于是,我们仨在共阅骆教授的禅书的同时,又顺便重温了女儿圆润而流畅的美式发音。

译了两三段以后,女儿说:“现在老爸你来读。呃,老爸你用仙都方言读哈。”这真是一个别出心裁的创举。你叫她同声翻译,她竟然转而让你用方言朗读。令人捧腹的是,贝儿老爹真的用仙都土话叽里呱啦读了两三段。读罢,女儿说:“好了,现在老妈轮到你了,请你用平昌方言来念……”

“用平昌方言念?这有何难!你老妈我从小说的是平昌话,看我的!”话音刚落,我便嘴巴大口而开,噼哩啪啦真的用平昌话念起来。不念不知道一念吓一跳:书中的汉字个个认识,可是若用现行平昌土话却难以启齿。

比如:“艅艎何泛泛,空水共悠悠。阴霞生远岫,阳景逐回流。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此地动归念,长年悲倦游。”用平昌方言,您怎么念?(邓利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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