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自b站神仙太太的剪辑

α考×Ω彪,本章2k+,+车

月光白茶香×白开水,不用开水怎么泡茶


(资料图)

伯邑考愤然踹了自己的车一脚,什么凯迪拉克、梅赛德斯,结果在山坡陡路抛了锚。公司里打算投资个新项目,在深林里开发一块别墅区给富人,伯邑考来观测一下,就发生这种事情。

眼看天愈发暗沉,伯邑考的脸色也愈发黑。感受到身上莫名的燥热,伯邑考在心里骂了一句,真TM不凑巧。手机快没电了,伯邑考窝在驾驶座上打算凑合一夜,忽而远处的闪光灯给了伯邑考希望。对方也发觉自己是陷入困难了,还没等伯邑考下车呼救,对方就把车停好走到跟前。

“先生,车子抛锚了吗。”一个年轻人有礼貌的敲了敲车窗。

伯邑考下车才发现对方是个健硕的小伙。穿着无袖的T恤,胳膊上的肌肉展示着朝气,留着清爽的板寸,伯邑考默认对方应该和自己一样是个alpha。

对方很热情做自我介绍,说自己就是修车工,可以把车拖到自己的店里。伯邑考也没有别的办法,穿着一身西服坐到大卡车上,有一种格格不入的局促。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有股修车行特有的机油味儿。伯邑考离崇应彪很近,近到可以看到刚刚崇应彪因为忙着拖车而出的汗珠。汗珠在耳后集结,顺着崇应彪的脖颈落下,仿佛落在了伯邑考的心坎上。

伯邑考好像闻见了什么味道,很淡,散的很快,就当是易感期前的幻想罢了。

崇应彪看自己拉上的有钱人也不说话,权当对方累了,也不再找话头。话说,有钱人都这么爱喷香水吗,有一种清雅的茶香。

随着卷拉门的打开,伯邑考打量着崇应彪小小的修车行。各种各样的工业油,也抵不住那股淡然的味道,“你平时就住在这吗?”

在检查车况的崇应彪从车底下钻出来,“对,这荒山野岭的就我一家搁着。”

伯邑考不理解,“你住这么偏干嘛,有生意吗?”

崇应彪边找扳手边回答,“你不就是个生意吗?”看伯邑考一脸无语的样子,崇应彪又只好解释道,“这里山路崎岖,很多车出故障,我在这也算是为人民服务了。”

伯邑考找了个还算干净的马扎坐下,等来了崇应彪的坏消息,“先生,车子的发动机出了问题,再加上是稀有的车型,没有配件,估计只能等明天我去镇上看看。”

伯邑考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后半夜躺在崇应彪给自己准备的地铺上,体温逐渐升高,不是因为密不透风的房间,而是易感期的来临。生理性的本能让伯邑考清晰地闻到了追随了一晚上的信香味道。

崇应彪打开房门,是因为睡梦中好像感受到信香的味道,久违的发情期到了,抑制剂在外面。开门的刹那,他发现了比抑制剂更好的解决方法。

“哐”,崇应彪被伯邑考抵在墙上,即便自己经常健身,也抵不过易感期的alpha。伯邑考确定崇应彪就是信香的源头后,两手卡住他,质问道,“你怎么不早说你是个omega。”

被信香冲击的迷迷糊糊的崇应彪歪头表示疑惑,“你也没问啊,唔……疼。”

伯邑考咬上崇应彪发热的腺体,空气中的茶香更为舒展,在一片无色无味的信香里释放柔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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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车行整整关闭了三天,没人知道卷帘门内的两人如何狂欢凌乱,路过的人只是吐槽小崇怎么罕见地休息了。

崇应彪醒来的时候,伯邑考已经被秘书接走了,但他的车还在,留了一张纸条。

崇应彪把车修好后,开到了纸条上的地址。真皮座椅就是不一样,让懂车的崇应彪爱不释手。在一个高耸的写字楼前停下,早已等候多时的秘书接过车钥匙,把崇应彪领到了顶楼,“崇先生,总裁有事找你。”

秘书敲门,里面传来了一声,“进”。仅仅是一个字,便让崇应彪联想到了那三天的疯狂。红着脸进了门。

“先生,修车费不用那么贵的。”崇应彪数着自己账户上多出来的好几个0.

伯邑考把早就拟好的合同递给对方,“那些是这件事的报酬。”

崇应彪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就不明白了,什么叫做保持长期的身体关系,那和约p有什么区别,不对,自己收了这么多钱,应该是被包养了。

“先生,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们的信香有多么契合,已经见识到了。而且,你不是缺钱吗,想开什么条件,你也可以再加。”

一闪而过的画面让崇应彪红了耳朵,自己从头至尾都是蒙的,就签订了卖身合同。反正被完全标记了,抑制剂也不管用了,现下是最好的办法了。

伯邑考看到乙方签名上歪歪扭扭的字很满意,“啊,对,我希望称呼可以改一下,叫我阿邑就可以。当然,哥哥也可以,你那几天不是叫的挺顺口的吗。”

崇应彪个慢脑子出了办公室的门才反应过来,回头就是怼了一句,“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不要脸的吗。”

崇应彪回到自己的小房子收拾东西,没什么要紧的行李,修车行的工具不用拿,反正伯邑考有的是钱,给自己在市里盘了一个门面。再经过修车行的上山人开始感慨,小崇生病了还是咋,店都不要了。

被保姆结果手上的行李,客客气气迎进别墅的时候,崇应彪再次感受到了当今的贫富差距。自己的房间就在伯邑考的隔壁,崇应彪躺在柔软的床上乐得自在,还以为要睡一张床呢。

崇应彪以为伯邑考会很忙,应该三天两头见不到,结果一天三次,次次被摁在床上。崇应彪来了这一个月,甚至都没有好好看看自己的车行,黑夜清醒白天睡,都快活成蝙蝠侠了。

身体的不断磨合让伯邑考摸清了对方的味道,是白开水的味道,不太浓烈,反而有着太阳般的热烈,把他这个茶叶都泡发了。

伯邑考对崇应彪很是照顾,有时候崇应彪感觉他们两个直接的羁绊不仅仅是信香这么简单。崇应彪一个人独居习惯了,吃饭大大咧咧的,喜欢与人交谈。而伯邑考规规矩矩,食不言寝不语。可是还是会在崇应彪说到好玩的事情时,及时给予回应。

夜晚温存过后,伯邑考总是会很在意崇应彪的感受,收拾好一切才会抱着崇应彪入睡。每天日上三竿,崇应彪都会在伯邑考的床上醒来,旁边冰凉的温度告诉他伯邑考早就上班了。

保姆大部分只是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饭菜都是伯邑考准备的,有时候伯邑考忙的话才会让保姆代劳。来之前,崇应彪一直以为伯邑考可能有好多小情人,可他天天往自己这里跑,也许自己真的就是独有的那一个。

两人在磨合中相处融洽。崇应彪也开始慢慢喜欢上喝茶,是月光白茶,和伯邑考的味道一样。伯邑考即便害怕恐怖片,也会陪着崇应彪看,大不了贵出来的时候自己闭眼就好了。

崇应彪是个心直的,有一天坐在沙发上看伯邑考在做饭,崇应彪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阿邑,你不会喜欢我吧。”

伯邑考没有回答,但眼尖的崇应彪看到伯邑考耳尖通红,“不会吧,哥哥,嗯?”一句句哥哥喊着,直到伯邑考整个人都红了,崇应彪才开心的笑起来。

两个人相处时间越来越久,笃定对方是自己的命定之人。崇应彪想到自己一直在拿伯邑考的,从来没送过他什么礼物。正好,修车行步入了正轨,崇应彪也攒了一些钱。他给伯邑考买了一个领带,想着上班时候戴着肯定特别好看。

修车行旁边的器材店老板也看出崇应彪今天格外的高兴,“小崇,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崇应彪摘下维修的手套,嘿嘿笑了,“是挺高兴的。”

器材店老板是个爱听新闻的,偏偏在崇应彪嘴角撇上天的时候,电视插播了一条消息,集团公子伯邑考与建筑公司二小姐xxx同时出席商业座谈会,听闻两人好事将近,真的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崇应彪看着电视上,一个漂亮的omega揽着伯邑考的胳膊,从容地和过往的商人交谈,让谁看了都说一句般配。崇应彪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行头,眼眶突然涌出心酸的泪。是了,他忘了,他和伯邑考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崇应彪失魂落魄回了家,应该是伯邑考的家,他还是打算把领带送出去,就当是对伯邑考的答谢了。可是,当晚,伯邑考并没有回家,崇应彪久违的睡到了自己的床上。

他不想乱想,他没有资格去质问伯邑考的,可是想到电视上的画面,想象以后会形同陌路,崇应彪还是忍不住窝在被子里哭的眼睛红红的。

第一天,崇应彪没看见伯邑考,尚且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当第二天、第三天……崇应彪蜷缩在伯邑考的床上闻着越来越淡的茶香,终究忍不住,肩膀一抖一抖地,大颗的泪珠打湿了床单。

一天,门铃响了,崇应彪奇怪是谁回来。打开门,是一个女omega,是电视上的那个omega。对方看见崇应彪,一脸的讥笑与不屑,“哟,硬的跟个α一样,伯总带出去都没门面。”

来者不善,崇应彪不知对方的意思,对面来了一句,“给,这是你们当初签订的合同,伯总说作废了,从此各奔东西。”

崇应彪自是不信,“我要见伯邑考。”

对方本来打算走的,回头抛了颗炸弹,“伯总现在忙着订婚仪式呢,糙小伙。”

崇应彪不知道是怎么关上门的,顺着门慢慢滑落,蹲坐在地上,他等了这么久,等到这个消息意料之中,却不想承认,他不愿离开伯邑考,但是他确实无法帮助伯邑考,而且对方已经有别人了,自己太多余了。

崇应彪连夜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他没什么可带的,他把买好的领带放在伯邑考的床头,留了一句话——我走了。

此时的伯邑考在和一群老油条们周旋,家族联姻再正常不过,可是崇应彪怎么办,那才是他的omega,劳累了好几天的伯邑考靠在座椅上叹了一口气,好想喝白开水,好想阿应。

可是当一切尘埃落定,回到一个多星期没有回到的家,里面的信香早就淡了,到处都找不到崇应彪,只有一句“我走了”,让伯邑考怎么甘心。

崇应彪拿着伯邑考原先给他的钱,找了一个非常偏远的乡村,租了个房子,当天晚上就喝的烂醉。但是再醒来却是医院,和一张已孕的单子。崇应彪不知道该不该留下这个孩子,医生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是个没有alpha的可怜人,推荐他早点打掉。可是,崇应彪还是想留下他和伯邑考唯一的牵绊,“大夫,开通用信香吧。”

伯邑考不是没想过找到崇应彪,可是有意躲避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找到,在无数次消息石沉大海之后,伯邑考转而求神拜佛。请求再见一面。

佛祖可怜有情人,伯邑考在一次出差,同样是深山,同样是车抛锚了,甚至同样夜晚来了一辆卡车,车上下来的那个人也是三年未见的思念之人。

崇应彪没想到在这会遇到伯邑考,离那个城市这么偏僻,只能说是有钱人闲不住到处买地皮。崇应彪转身就想走,就当没看见。

伯邑考拉住崇应彪,手腕的粗细让伯邑考感慨,瘦了,“阿应,我车坏了,你不能不管我吧。”不管了,死皮赖脸先留住人再说。

崇应彪烦躁的想要摆脱伯邑考,回头看到伯邑考红红的眼角又再度无语凝噎。算了,也不差这一会了。上车后,伯邑考才发现车上还有一个孩子,软糯糯的脸蛋怯生生看着自己,崇应彪解释道,“饼饼,叫叔叔,叔叔的车坏了,我们帮他修好。”

孩子一声叔叔喊得伯邑考心都化了,把人抱在怀里,稳住,好让崇应彪开车。伯邑考是个聪明人,不会犯什么渣男常见的错误,饼饼一看就是自己的孩子。这鼻子,这小眼,这小嘴,孩他爹就是我,不是也得是。

把车停到修车行,里面的装饰和原先的大差不差。这回,崇应彪并没有挽留的意思,“先生,不远处有旅店,自己解决住宿。”

“可,孩子……”崇应彪一把接过伯邑考怀里熟睡的孩子,转身进了屋内。把孩子安顿好的崇应彪出来发现伯邑考还没走,“你怎么……”

“孩子是我的吧。”伯邑考说出自己的论断,崇应彪瞒不住事儿,表情就差把孩子他爹是谁写脸上了。

崇应彪推怂着伯邑考,“与你无关。”

吃了闭门羹的伯邑考也没有放弃,第二天,他又准时出现在了修车行门口,崇应彪拉开卷帘门就看见了拿着早餐的伯邑考,面不改色又把门关上了。

接下来几天,崇应彪总能收到伯邑考送来的东西,尤其是玩具,儿子很喜欢他送的各种玩偶和模型。

“爸爸,叔叔对我好好啊,对爸爸也好好。”

崇应彪捏着小孩子的脸蛋,“怎么这么势力呢,儿子嗯,不爱爸爸了,嗯?”

“哪有,饼饼最爱爸爸了。”吧唧一口,亲的崇应彪什么吐槽都咽下去了。拿着食材的伯邑考刚好看到,“你们俩饿了没有?”小孩子又啪嗒啪嗒走到伯邑考身边,“饿了,叔叔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伯邑考蹲下单手把孩子抱起来,“当然都是些你爱吃的。”

日子过的很平淡,伯邑考经常有股崇应彪已经原谅他,一家人可以永远在一起的错觉。直到那天夜晚,他带着饼饼白天在商场看上的玩具打算给孩子一个惊喜。在去修车行的拐角处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信香味道。

崇应彪本来只是想出来透透气,顺道抽根烟,结果真不巧遇到了一个正好易感的α,霸道的苦涩红茶味让习惯清雅白茶的崇应彪很不舒服,想要推开对方,却受生理的影响无法挣扎。反胃,想吐。

突然浓烈的白茶香气让崇应彪唤起一丝理智,他看到了伯邑考,虽然背着光,但他知道伯邑考应该是生气了,一拳把那个α打倒在地,崇应彪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控的伯邑考,文雅的气质被野性替代,崇应彪拉起伯邑考往家里走,“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回到家,伯邑考首先把崇应彪禁锢在怀里,解开崇应彪的领子,还好,腺体上没有痕迹,还是甘甜的纯水味道,想到刚刚的那一幕,伯邑考忍不住咬上三年前无数标记过的腺体,他的人终究会是他的。

伯邑考释放出信香,果香却又清苦的味道让崇应彪软了身子。他讨厌伯邑考通过信香来控制自己,更讨厌自己对伯邑考的依恋。“伯邑考,你放开我,你现在和那些利用信香的α有什么区别。”

崇应彪的话语让伯邑考清醒,收起了自己的茶香,着急地向Ω解释,“阿应,我不是强迫你,我只是……”害怕,没错,沉着稳健的伯邑考在看到那个红茶α后,感受到了失去爱人的恐惧。茶离不开开水,但开水不介意泡什么茶。

也许是两人的声音太大了,吵醒了本来熟睡的孩子,饼饼看到这一幕,生怕自己爸爸受人欺负,哭着抱住崇应彪的腿,“叔叔不要欺负爸爸。呜呜!!!”崇应彪心疼的抱起儿子,“没事,叔叔只是和爸爸说几句话,声音大了点,抱歉吵到宝宝了。”

伯邑考看着父慈子孝的画面,自知多余,但很想拥有这个家。伯邑考看了一眼孩子。“叔叔并没有和爸爸吵架,是叔叔在和爸爸道歉,我明天带你去海底世界,好不好。”

小小的人把脸从崇应彪的怀抱里露出了点了点头,可爱的模样让伯邑考觉得崇应彪小时候就是这般,明明害怕却又勇敢。

第二天,伯邑考果然如约带着孩子去看海底世界,小孩子对于动物格外好奇,饼饼又正是话多的年纪,总是小嘴不停地询问。伯邑考耐心的蹲下给自己儿子解释,还会抱起来让孩子看的更清楚。

崇应彪跟在后面,他无数次想象过的画面,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他一直以为他和伯邑考是会有家的,可是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晚上,崇应彪哄着孩子睡觉,“饼饼喜不喜欢叔叔啊。”

小孩子从来不懂大人之间的恩怨,小脑袋点头如拨浪鼓,“喜欢,叔叔很好,对我。”

崇应彪试探问了孩子他一直规避的话题,“那叔叔当你爹爹,宝宝会愿意吗?”

饼饼从出生就跟着崇应彪,他更在乎爸爸的感受,“只要爸爸喜欢就好,饼饼都可以。”

崇应彪被小孩子的懂事感动得一塌糊涂,亲了亲脸蛋,“快睡吧。”

伯邑考还是会按时出现在修车行的门口,陪着崇应彪,帮忙看着孩子,下厨做饭不在话下,一家三口幸福的样子,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很快乐。当然也有明眼只明了一半的,“小崇,从哪找的Ω啊,这么漂亮。”

确实,崇应彪更壮实些,没有人会往Ω身上想,反观伯邑考一身儒雅气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看着是贤妻良母的料。崇应彪被问的低下了头,想起三年前,那个女生也是这么说的,“哟,硬的跟个α一样,伯总带出去都没门面。”

伯邑考很明显感受到崇应彪情绪不对,把正在玩水的孩子放下,回答道,“是我好福气,找了个阿应这么好的α,是吧,老公。”

“啊?!!”一声“老公”把崇应彪整不会了,在那人走后,扭了一把伯邑考,“你瞎说什么呢。”

伯邑考不在意别人,只在意崇应彪,“我不介意,只要你开心就好。”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崇应彪很受用被人在乎的感觉。

一个来月,伯邑考天天打卡,崇应彪从一开始的伯邑考一会就腻了到期盼着伯邑考来,要说余情未了是肯定的,藕断丝连是绝对的,但是既然相爱为何不能相伴。

某天,傍晚了,伯邑考都没有出现,儿子一直围着自己转,问叔叔今天怎么没有来。崇应彪把孩子安抚好,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他担心伯邑考出了什么事,更担心伯邑考是放弃了。黑夜,儿子已经睡熟了,还握着伯邑考送给他的汉堡王抱枕。崇应彪躺在床上,思考未来可怎么办。

门铃的响起打断了崇应彪的思路,搁着大门闻到熟悉的茶香气,知道是伯邑考。“你怎么才来。”崇应彪的质问被瘫倒在自己怀里的伯邑考打断,怀里的人额头滚烫,很明显感冒了。

有了照顾孩子的经验,崇应彪轻车熟路准备湿布子给伯邑考降温,起身想要拿药,却被伯邑考握住,“阿应,不要走,求你。”崇应彪很无奈,“我不走,我去拿药,家里没有常备药,你喝儿童退烧药凑合一下。”

伯邑考不管,死死拉住对方,“我不要,三年前,你就是这么离开的。”

崇应彪很嫌弃,伯邑考果然烧糊涂了,三年前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好吧。挣脱不开,崇应彪只好坐在床边,等伯邑考清醒。“这么高的烧还往这跑。”

可是伯邑考开始絮絮叨叨说胡话也是真心话,“我怕今天不来,以往的努力就白费了。”

“什么努力?”

“希望你原谅我的努力。那年,明明我都准备好跟你过一辈子了,你却跑了。”

“还不是听说你会有别的Ω。”

“可是我只喜欢你这样的。”伯邑考支起身子来,靠在崇应彪身上。

崇应彪问出了自己压箱底的疑问,“阿邑,你到底喜欢的是我,还是我的信香。”这是每一个天作之合的伴侣都存在的疑问,对方的爱到底是生理所驱还是由心而发。

“你,当然是你,你就是个α我也会爱你。”

崇应彪笑了,烧糊涂的伯邑考直接情话满天飞了。

“那你呢,你不会找别的茶味α吧,不对,开水也不一定泡茶,你不会不要我吧。”眼看伯邑考开始胡言乱语,崇应彪用自己的唇堵住对方的嘴,也算是对彼此的回答。

第二天醒来的饼饼发现叔叔回来了,开心得不得了,围着在厨房忙活的叔叔转了一圈,“爸爸呢。”

伯邑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爸爸在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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