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冒犯到作者的话我会删的,对不起这位木柚太太,这位太太的归档链接在这/view)
炭治郎面无表情看着刚刚还在抱着他哭的猪头少年,此刻仿佛废人一样生无可恋的蹲在一旁,像炼狱等人认为他是那个灶门炭治郎的失望,他还能理解,可他本来就不叫权八郎,跟权八郎毫无关系,为何那个叫伊之助的少年为何如此失落。
“你孩子一直这副德性?”他问道一旁的琴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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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和他很早就分开了,伊之助小时候很可爱的。”琴叶也疑惑自家孩子什么时候认识引灵人大人了,而且还很喜欢这个引灵人大人。
“算了,你先去花海吧,我随后就到。”他挥手间送走了琴叶。
转身,并不想管猪头少年,人又没死,自然不属于他管。
“权八郎 ,别走。”见炭治郎走,伊之助再次起身拉住了对方。
“跟我回去吧。”
“大家一定可以帮助权八郎想起来的,一定是那可恶的鬼八辻无屑搞没了你的记忆。”伊之助愤恨的说道,之前那些鬼就改了他们的记忆,这次居然改了权八郎的记忆。
炭治郎甩开了他的手“胡言乱语,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炭治郎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记忆,自然不知道伊之助记不住别人的名字。在他的眼中,对方只是在用一堆他听不懂的词在说话而已。
“权八郎…”
伊之助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我不叫权八郎 ,我叫炭治郎。”
“我跟你毫无关系。”
一样是纠正,却再也不似从前的温柔。
“炭治郎。”伊之助这一次是真的记住了炭治郎的名字,他一直很想记住,却没想是以这种方式,如果可以他不想叫对炭治郎的名字。
可是他记住了,真的记住了。
突然他跑到大树旁,一头撞到了树上。
一遍又一遍撞。
炭治郎变出绳子绑住他。
“你又想干什么?”
炭治郎真的完全不能理解眼前这个人思维。
“炭治郎是生我的气,所以才不喜欢我了吧!我伤了炭治郎十八次,所以我也撞自己十八次。”伊之助的思维很简单,自己打伤过炭治郎,那就自己打自己还回去。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了。”他摘下伊之助的头套。
猪头套下果然是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丽的脸,只是此时他的额头上有着淤青与血迹。
“你的寿命还没到尽头,好好待在这里,绳子一个小时候就解绑。”他淡淡的说道。
“我走了。”
“别走!”伊之助倒下,朝着炭治郎离开的方向蠕动着,企图改变骨骼的位置来解绑,可是这绳就像黏在身上一样,怎么也摆脱不掉,可奇怪的是绳子绑得并不紧,却挣脱不开,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炭治郎从自己眼前消失。
一个小时后,绳子消失,他朝着山下跑去,逢人就问你看见炭治郎了吗?
让别人把这个孩子当成个疯子。
还是带有紫藤花花纹的一户人家把他拉到自己家中,免于其他人把他当疯子抓起来。
可是闹腾的伊之助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挥舞着刀,不让其他人靠近,并大叫着要去找炭治郎,最后还是善逸赶了过来。
“纹逸。”
伊之助冲到善逸面前,差点没把他撞飞。
“蠢猪,你干什么!”刚才那一下,差点没把他英俊的容颜撞坏。
“纹逸,我找到炭治郎了。”伊之助插着腰大喊道。
“什么!你找到权八郎,不不不,是炭治郎,炭治郎,那炭治郎他人呢。”这一消息直接让善逸忘记刚才的事情,他搭上伊之助的肩,激动到无以复加。
但刚刚开始自豪的伊之助顿时焉了气:“他跑了。”
“哎呀~”善逸气得直跺脚。
“你怎么没拦住他的。”果然这个头脑简单的就是办不成事。
“我能怎么办,炭治郎还在生我们的气。”一根筋的伊之助完全以为是炭治郎是因为生他们的气,才不跟自己走的。
提起这件事,善逸也焉了下来。
“是啊,我们都伤害了他。”他蹲了下来,环抱着,头埋在双腿间。
虽然是因为那奇怪的血鬼术改变了他们的记忆,没让他们认出来炭治郎,但说到底还是他们的内心太脆弱,才会中血鬼术,从而亲手伤害了他。
明明自己那么喜欢炭治郎,只要待在炭治郎身边就会感到很安心,他会保护自己,他会安慰自己,他会鼓励自己。一直被师兄,被女孩子嫌弃的他,第一次除了爷爷外还会有人喜欢他,愿意跟他做朋友。
这样温柔的人,他怎么会不喜欢,渐渐的他并不满足只是做个朋友而已,想要了解,想要触碰,想要占有,却因为胆小而小心翼翼的将心思藏起来,最后亲手弄坏。
伊之助也学着善逸的样子蹲了下来。
“纹逸,我想他了,我想炭治郎。”
明明那么多天的时间都熬过来了,但此刻伊之助是真的想了。
胸口泛起苦涩的味道。
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
他有被炭治郎的动作,话语弄得轻飘飘过,也因为炭治郎一味的关心善逸而生气过,也因为看过炭治郎受伤而紧张过。
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一种说不上来的感情。
很闷很疼。
非常想见炭治郎。
“闭嘴。”善逸嘲他吼道。
然后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我也想见啊!你都看见他了。”
可自己连见都不曾见过。
他是真的嫉妒伊之助了,非常,非常嫉妒。
善逸和伊之助两人失神落迫的回到鬼杀队,两人都十分默契的出于个人的小心思并没有将伊之助遇到炭治郎的事情说出来。
两人回到自己的房间。
“善逸。”
刚到房间,村田找了过来。
“善逸,这里有你的信。”
从村田手中接过信。
奇怪,这种时候谁会写信给他。
他打开信,顿时脸色变得很恐怖。
村田虽然问他发生了什么,但善逸只是捏住了信。
“麻烦告诉忍小姐,我告假几天。”
村田应下,不敢多说,刚刚那一刻,站在善逸面前的他,就感觉眼前一只沉睡的狮子苏醒了。
当天晚上,善逸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没带什么东西。
除了一个小小的护身符,里面放着他的宝贝。
一小撮红色的头发。